27 12月, 2009

與錄-Dec07

我:"常常搭綠10的是你姑丈還是你舅舅?"
ET:"奶...爸..."
我:"..."

我:"那綠10從景美到辛亥很繞嗎?"
ET:"是...綠2"
我:"..."

23 12月, 2009

有種情緒叫做低潮-Dec06


聽ET說,這種情緒無關特定的人事物,可能是一種因為對比開心之後的平淡與枯燥,再配合上突然聚集的煩忙而造成。

ET又說,這種情緒在女生身上極為常見,症狀是突然不想講話,也不想理睬周圍的家人朋友同事情人,只想安靜的一個人。很明顯地,這是一種自我孤立的手段。

家裡都是男生,我其實不太懂。

平常不太注意老媽,大多時候都只能跟我弟在她背後莫名其妙竊問著"怎麼了?怎麼了?"。回想起來,我們幾乎都只用"生氣"來當結論。因此,對於沒來由的沉默,只有一種"生氣了"的誤解。

"男生應該也會這樣吧?"ET好奇的問著我。

這我倒不確定,因為這26年來,印象中沒遇過男生突然不講話。我自己雖然有過低潮,也一樣會對周遭漠不關心,也一樣會對旁人視若無睹,可是,時間通常都很短。通常只要有其他事情讓我開心,就不會低潮太久,像是中發票,被誇獎,被噓寒問暖,應該都算吧。

感覺上,我都把低潮拆散了,才會活到現在第一次見識到,"低潮"對人(特別是容易開心的人?)造成的影響這麼明顯與嚴重。

大驚小怪嗎?呵呵,今天以後不會了。

宇鹿-Dec05

我:"KD, 你要不要買珍珠奶茶?"
KD:"恩...不要好了...把錢省下來"
我:"哦!是喔~"
KD:"...恩...省下來買雞排"
我:"..."

22 12月, 2009

太聰明與太不聰明-Dec05

問出了"我們適合嗎"這種問題,頓時之間很難過。原本不了解自己有多脆弱,因為從小就被訓練要堅強。直到剛才,我點破了這26年來最最最薄弱的一面。後悔嗎?我傻了。

冰冷的電腦不會給我你的表情,我也沒辦法解讀你的語氣,只能自顧自的上演內心戲。如果我又把你從漸漸恢復活力的上坡推下煩惱的深淵,請原諒我。

我很聰明,可是這不太好,我也越來越想要笨一點,因為這樣可以有比較少的煩惱。你不太聰明,這是我最喜歡你的地方,可是,我深深覺得,這也是溝通上的一個主要的障礙。雖然我知道很多問題一定沒有答案,不過,就跟我跟你說得一樣,我會猜,我會想,我會鑽牛角尖,我會難過,就只是單純的因為,我看不到我所認知的真實,你的"不知道"只會某種程度上被我心機地解讀成"你不想跟我說"或是"你懶得跟我說"。這對於我這種天生因為在意別人怎麼看我所以盡量回答所有問題的人來說,你的"不太聰明"就等於"否定"我一樣。

這種根深蒂固的性格,我了解,我懂。可是,我們有辦法一起克服嗎?

或許,你因為不太聰明,閃躲問題或煩惱,成為了你最有效康復的方法。可是至今我還是很容易被所有的無解給限制住。

"就算是無解,能夠跟我解釋為什麼無解嗎?"我固執地搔頭煩惱著。

這讓我想到一個例子,高中幾何有學過,三平面無解,有哪種情況?對,就是三平面兩兩相交,或互相平行,都可能成為無解的條件。這就是我需要的理由。但是,對你來說,是不是有點要求太多了?

所有悶不吭聲,對我來說都是種懲罰,無論我是否是讓你不想講話的原因。是也好,不是也罷,我至頭至尾都在渴望著一個明確的提示。相信我,我很識相,也不會自討沒趣,如果你要悶不吭聲,你心情不好,你想一個人靜一靜,我都可以在你想分享之前安靜地等你。

不要什麼都不講,好嗎?

不知道-Dec04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你說得我都傻了。

20 12月, 2009

不能沒有你-Dec03

前幾天發現居然有一篇文章只寫到一半,趁記憶還在的時候,趕快寫一寫。碰巧,前不久的金馬獎,"不能沒有你"拿了不少獎項,證明台灣的電影能量其實還是有的。光這一點就覺得要好好記錄一下。

07 12月, 2009

撿骨-Dec02

昨天回苗栗幫阿公撿骨,算算日子,不知不覺就六年了。

老實說,一聽到老爸上禮拜跟我們說要撿骨的事,心裡是有點怕怕的,因為腦子裡盡是林正英的殭屍系列恐怖片。我真的很膽小。可是恐怖之餘,還是有點新鮮感,畢竟是第一次,況且上次奶奶撿骨時,我還很小,現在這種年紀,已經不再允許因為害怕而退縮,這種情緒就像是我已經準備好面對死亡似的,覺得自己很勇敢。

早上九點開始上山,晴空萬里,太陽照著我上山的步伐,走起來不遠也已經有點汗流浹背。看到撿骨師傅跟助手已經在墳墓旁邊等著大家到齊,心情就嚴肅起來。上完香,燒完紙錢,開始要開棺了。

一般來說,各地撿骨的時間要看當地氣候而定,乾燥的地方通常都會久一點。"在苗栗,六年是剛剛好。"撿骨師傅說。正當我分心注意今天太陽很大時,棺木已被悄悄挪開。

還記得當初阿公過世的時候,我還因為練系籃晚回家被爸爸罵。不知不覺六年過去了。看著打開的棺材,阿公就這樣躺在那邊,所有衣物都保存得很好,沒有什麼腐蝕(可能是細菌不喜歡吃布料吧?!)。倒是手腳軀幹的肌肉組織,都消失了,只剩下被皮膚緊貼著的骨頭。皮膚的顏色蒼白中帶點淡黃,交疊的雙手少了肌肉,顯現的是種不自然的僵硬。

"還沒有可以撿。"撿骨師傅的助手按按阿公的胸膛,神態自若的說著。阿公的胸膛跟左手臂上的肌肉都還有些殘留的組織,骨頭還是被連接著。助手攤開了衣物,約莫曬了半個多小時的太陽,讓遺體乾燥些。在鋪上菜葉跟灑水後,棺木又蓋上了。

看著阿公腳邊成疊的紙錢,突然很能體會別人說"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感慨。不知道阿公在天堂有沒有用到?希望他過得很好。

死亡,一直以來都被我莫名的懼怕著。雖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遺體,卻因為是阿公而沒想像中恐怖。棺木蓋上後,我一直跟自己說,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人生在世,誰沒有一死?消極點,突然讓我有點找不到要奮鬥的理由;積極點,似乎應該是要努力點讓自己的生命更精彩。

因為,生後,自己就沒辦法評論自己的一生了。

03 12月, 2009

雨陸-Dec01

我:"咦?你手機的那層膜還沒有撕掉喔?"(我伸手作勢要撕掉保護膜)
KD:"ㄟ...ㄟㄟ...那是我花錢貼上去的..."
我:"..."XD